The Big Four | Jackunzel | Mericcup
巨雷: jelsa, hicstrid, frostcup, 德赫
搞拉郎是因为好玩

所以真的只能接受Ez水仙了orz
Kevin/Credence从各方面来说,除了时代和罗琳架空的巫师世界背景以外,他们其实是既相似又相对的…
以及私认为Léon和Credence也会是一对出奇般配的水仙组??温文尔雅和小心翼翼(/ω\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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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雷登斯见过那个叫凯文的男孩三次。

第一次是在很久以前。
那时年幼的他立足于纽约市奔波的行人之间,一言不发地做着母亲一直以来让他做的事。

“妈妈做了非常糟糕的事,”
他的视线总是停留在过往行人各式的鞋子和这片永不宁静的街道上。

“妈妈感到非常,非常抱歉,凯文。”
如果不是那位穿着老旧皮鞋的女士与他擦肩而过,他这一整天估计都不会想抬头。

女士带着满是倦意的面容和布满血丝的双眼,语气中透露着内疚,面对那左手绑着石膏绷带的男孩伸出手。

“我自己知道该怎么走路。”

故意压低的声音,他直视着女士的双眼,好像感觉不到左臂的痛楚般面色不为所动。

只是个母亲和他的儿子在说话罢了,他们周围的人甚至都不会往他们的方向瞥一眼。
站在离他们不远又不进的地方,在那被人群所忽视的角落,克雷登斯能够感觉到。
他能感觉到,那个男孩说话的力度和他的眼神中,带着强烈的情感波动。

第二次是在不久之前。
如罗宾汉一般精湛的技巧,正中靶心。

在经过那房子时,克雷登斯以为那里住着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家庭,家中的父亲会夸赞儿子射箭技术的进步,儿子也会笑着和父亲继续练习。
直到在父亲和小女儿玩耍时,克雷登斯眼看着他拉弓上弦,目标直指的是在落地窗内毫无防备的那位女士。

这男孩的眼神,与很久以前他见到过的那个充满负面情感的眼神重合。只不过这次,在看到被成功吓到的女士后,他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明显的得意。

然后克雷登斯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对上了这种眼神。
就像是表演者对观众的谢幕一般,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腐烂,又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发芽。
这男孩笑容之上,让他浑身发凉的眼神。

第三次见到他,是在孤儿院附近。
那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。

“你还是会感觉到疼。”
不论怎么想方设法地藏匿,他依旧能够直视克雷登斯手臂上盘踞着的新疤痕。

“我…我习惯了。”
也许是想辩解。
可事实是,没有人会相信,他自己也不会相信。
克雷登斯深知这一点。

“你习惯了,却并不代表你喜欢它。”
凯文摆弄着他的七号弓箭,“就像你对她,”
手臂上新添的伤痕依旧血流不止,他皱了皱眉试图逃避那些火辣的疼痛感。

“就像她对我。”
凯文拉弓时,左手臂上的疤痕也格外显眼。
他知道他在看这道疤痕,可他不在乎。
总有人要付出代价的,而这代价便是他能看到的最好的礼物。


在那之后过去了很久。
他想,他知道后来发生的屠杀都是因何而起。
或者说,他认为他知道。

到头来,他的想法一直都没有错,凯文的眼神中的确总有一抹红。
而这抹红色中,也确实藏着一些可怕的东西。
他最终是会把这些可怕的东西放出来的。
克雷登斯一直都知道这一点。

“你是我谢幕时的观众。”

凯文也早就看到了自己眼神中的那抹黑。
他无法否认这一点。
透过凯文那令人心悸的眼神,他能够看到隐藏在伤痕累累皮肉之下的,真正的自己。

“当你接受它的时候,我便也是你的观众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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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在写什么邪教。。
什么时候有心情再写Léon和Credence吧233
(感觉Credence水仙谁都没问题啊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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